我一直不明白池塘里的鱼,该怎么过冬。
TUE OCT.25 Cloudy 13℃ AQI 210 Heavily Polluted
人们都说曹雪芹写红楼的时候饥寒交迫,但他仍不放弃对文学的艺术追求,于是,锦衣玉食、爱恨情仇在他笔下依然可以洋洋洒洒,虎虎生威。
截至晚上8点51分,我走在寂寥寂寥而又十分寂寥的雨巷,我没有撑伞(因为并没有下雨,我只是致敬一下戴望舒的诗),但情境至少是精准的,我很饿,很冷,就跟图书馆老板娘永远永远紧绷着的臭脸一样。我刚刚从图书馆出来,两手攥着个小拳头,在晚秋的第一波冷空气里瑟瑟发抖。
这时候,我想到的,除了我那正在北国舞动青春的小小丫鬟(我的女友)之外,只有我立柜里心爱的棉袄,夹克衫,还有,还有不远处在树影婆娑里若隐若现灯火阑珊的热腾腾拉面味儿的餐厅,他们此刻都在我心里翩翩起舞。
所以,曹雪芹是个大作家,大文豪;区区我扈某,只不过是个大饿棍,大淫贼。如此可见一斑。
冷啊冷,天凉好个球!